不能让妈妈看到的故事:东京塔第2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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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塔 三(12)
走过铺着地毯的走廊,我们走进一个工作人员专用的小房间。这个房间跟整个店里的风格完全不同,非常朴素,一共有六铺席,还带着一个小厨房。
房间中央有一个取暖用的被炉,两个穿着长袍的姑娘坐在那里,正在吃橘子。她们看到我后马上异口同声地问:
“啊,是名先生的公子吗?长得一模一样呢。”
我被拉到被炉旁坐下,局促不安。那两个穿着性感的土耳其服饰的姑娘不停地问这问那。
“哎呀,你多大了?”
“现在上初三。”
“今天过来玩的?”
“不是,来学习的。”
“噢,这样啊,要不要跟姐姐一起学习?”
“哎呀,真讨厌,谁跟你这个黄脸婆一起呀?还是跟我一起学习吧。”
“不,不是,我是来跟我爸爸学习的。”
“哎呀,太可爱了。对了,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是的。”
“要是想做那个的话,第一次就跟我吧。第一次最好跟一个好女人做哦。”
“你看着就行了,小弟弟还是跟我做吧。”
爸爸到底去哪里了呢?这种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状态我实在受不了了。
“要不要看看我的ru房?”
“这个,不用了。”
“来来,来摸一下嘛。”
“别说啦,你看把他吓着了。”
这间六铺席的房间里充斥着的笑声。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盯着被炉被子上的花纹。就在这时爸爸回来了。
“哎呀,名先生的公子真可爱啊,还是处男呢。”
“是呀,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做过不少次了呢。”
“你的公子认真嘛。我刚刚跟他说要是想做的话第一次就跟我做好了。”
“哈哈哈,不过这个家伙还像个小孩子呢。”
爸爸把从工地上拿过来的安全帽砰的一声放到被炉上。
“你画画这个,我待会儿过来看看你画得怎么样。”
“啊?画这个?太好笑了。”
在那之后我不断地跟邪念(指觉得无聊而不想画安全帽的想法)作斗争,努力地用铅笔画着安全帽。那两个姑娘一会儿出去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结果她们一进来就嘲笑我说:“为什么要让小孩在这里画安全帽呀?真是奇怪!”
快要画完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一趟。他看到我还没画完的安全帽,把我手里的铅笔夺了过去。
“这不是画错了吗?你看这里应该更圆一点,跟下面的部分接触的地方是这样的。还有你画的线太细了,要用铅笔芯的肚子,画的时候要用力。”
爸爸开始在我的画上添线,到最后都看不出我画的原型了。黑乎乎的安全帽终于完成了。
确实画得很好,不过爸爸写字、画画都很有个性,画出来的安全帽不像素描,倒像是以安全帽为主题的现代美术手法。学了这个去参加考试的话估计不行。
回到家里之后,妈妈问我今天爸爸教我什么了。
我把写生本递给妈妈,指给她看。
“这是什么呀?”
“安全帽。”
“我还以为画的是毛毛虫呢。”
“这是爸爸在我的画上面画的。”
“你今天在哪儿画的?”
“土耳其店。”
“土耳其店?”
“嗯。”
“你去土耳其店画安全帽?”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啊?”
考试的日子临近了。因为要考其他县的学校,所以要办很多烦琐的手续。
妈妈把必须准备的文件、工具都写到纸上,又反复确认了几遍。
我也不知道妈妈写的这些是为考试准备的还是为升学的时候准备的,不过她写的东西里面有一项引起了我的兴趣。
“户口本的复印件。”
东京塔 四(1)
世上所有的思念都是围绕着孩子,没有再比这种思念更深沉、热烈的了。
孩子之所以要离开父母,是为了寻找父母与子女这种关系以外的东西,为了寻找绚丽、清香的其他关系。
朋友,伙伴,恋人,夫妻。我们为了寻找这些美好而又真实的关系而走出家门。
可是我们越是想追求这些东西,越容易陷入失望。失望,然后心死。
我们想要寻找的温暖、广阔、不变的美好关系,往往是在陷入现实的烦恼和背叛时,痛哭着匍匐在地,双手扒开沙子,直到鲜血从指甲里流出来才能寻找到。
悲观,想放弃,可幻想还是会把这种血淋淋的现实隐蔽起来,空气中充斥着错觉和幻觉,于是我们最后又被带回到现实的铁壁之中。
反复,反复,我们会经历无数次同样的感受。
不停地,不住地,不断地。
被燃烧殆尽,被拖进去,然后又被赶出来。
遍体鳞伤。
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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