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羞涩的道。
上次她说怕痛,再上次她说怕怀孕,再上上次她说头痛,上上上次她说在房里看到小强,上上上上次说床单的花色她不喜欢……
这女人!她永远找得出借口拒绝他。
“不管我们做不做,他可能早就这么想了。”他决定不再当好说话的情人,双手解开衬衫的袖扣,唰的一声就将衣服脱了。这个动作花不了他多少时间,因为前排钮扣刚才已经被玉蝶解开了。
“他当然知道我们没有,因为床单都是他洗的。”玉蝶边用手护着自己,边傲合理的推论。她怕她的衣服像他那样两三下就被解决了。
“那不然,我们去开房间不就得了,说这么多干么?浪费时间。”说着他把玉蝶拉起来,帮她扣好扣子,准备外出。
“喂,不要啦!”玉蝶拍开他的手,“谁要和你开房间了,我还要做人呢!”
“‘做人’不就是指生小孩?”他的双手再度回到她的双峰上,知道今晚又游说失败了。
“嗯……”玉蝶呻吟一声,不自觉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爱抚,嘴里还不忘威胁,“你不要故意把我的话想歪,我是说我在同事面前还要做人,你敢搞大我的肚子,我就和你拼命!”
“那你就辞职好了,我还养得起你。”他低头咬住她粉红色的蓓蕾,重新让体热升高。
“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玉蝶叹息道。
之后,是一连串的“嗯嗯啊啊”,男女都有份……
最后劲麟欲求不满的闷哼一声,“我的观察期到底结束了没有?”他悬在她上方,吻着她仍然潮红的颈子问。
“三个月是最短的期限,你没听说过三个月看三年吗?”她用脚指头搔搔他的小腿肚,两人亲呢的程度不在话下。
“三年?那三年后呢?”他不解的问。
“三年就很长了。如果三年后还没什么大毛病,也许过得了三十年。”玉蝶大概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的观察期应该是三年,甚至三十年?”他不觉皱起眉头。
劲麟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总是光靠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闭嘴,不过这招对玉蝶来说似乎没用,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吧!
经过玉蝶的调教,他已经比较会把心思表现在脸上,不再像过去一样只会用眼神吓唬人。他偶尔也会勾着唇角微笑,不过这距离她的标准还有段距离,她要他开心的笑出声来。
“你想太多了吧!”玉蝶扭了一把他不安份的手,它正朝着她的小腹而来。
“我想的才没你多,你已经想到三十午后了。”第一波攻掠未成,他第二波转向她紧实的丰臀。
“你别搞我了,越搞越难过。”玉蝶再次推开他的手,兴致不高。
“谁叫你理由一大堆,不如……”
“嘘!你听,什么声音?”玉蝶煞有其事的竖耳倾听。
劲麟等了一会儿,除了几不可闻的空调外,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玉蝶,你……”
“有,真的有!是我的手机。”她说着推开他爬下床,找到发绉的白色短裙,短裙下盖着她开启振动的手机。
不知道是玉蝶的耳朵特别灵,还是她急着躲开劲麟的进一步求欢,真的有人打电话给她,而且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养父柳宗元。
“喂?玉蝶、捺这么久才接?”口操台湾话的男子问。
玉蝶一听是敬爱的爸爸,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她回头警告式的瞪了劲麟一眼,“爸,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她上上个星期才回去过,爸应该不会想她想到要打电话吧!
“我是想问你,寄给你的旺莱收到了没有。”柳宗元说。
“旺莱?”寄到哪里去了?啊!她还没告诉爸她搬来和劲麟一起住了。“没收到吗?货运行是怎么搞的,就知道要收钱,”柳宗元嘀嘀咕咕的说着,“我看等你收到,旺莱都烂了。过几天我去看你,顺便带几颗好了。”
现在是风梨的产季,超甜超新鲜,柳宗元记得爱女喜欢吃,不论如何都要弄几颗上来给她。
“来看我?”玉蝶惊呼。
这一跳吓得可不轻,她怎么能告诉爸她现在正和男人同居中,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外孙侄。
毁了毁了!她乖巧的女儿形象全毁了,这一切都怪那个突然发情的臭男人!
玉蝶气得跳上床,用力踩了劲麟的小腹一脚。
他倒抽口气,差点忍不住痛叫失声,要不是他知道玉蝶会多补他几脚,他真的想一叫为快。
“爸,是按着ろへ啦!我上次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搬家了,所以才没收到旺莱,过几天我有空自己回家吃。”她发泄完,用女儿应有的甜腻声调说。
“没关系啦!我也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新房子的风水好吗?有没有需要什么东西,我帮你带去。你地址几番?”柳宗元很坚持。
“地址?”砰!又是另一个炸弹,玉蝶忘了搬新家当然有新地址,而她这个路痴,理应将地址背得滚瓜烂熟才对。
“几番?”柳宗元催道。
“嗯,我等一下再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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