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有好处也说不定呢!”
郭靖一直把就很尊重丘处机,也很感激丘处机当年的仗义,丘处机还与郭靖先父有过八拜之交,他这样说郭靖自然不会反对,再说了,郭靖也认为让杨过增长点见识也说,正如丘道长所言,说不定对他将来也有好处呢!
就这样,郭靖带着寒风,跟在丘处机后面,向后山走去。
只见他一路走向观后山上,脚步矫捷,精神不减少年。
二人来到山峰绝顶。丘处机走到一块大石之后,说道:“这里刻得有字。”
此时天色昏暗,大石背后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郭靖伸手向石壁上摸去,果觉石上有字,逐字摸去。
寒风见郭靖在摸石头上的字,道:“郭伯伯,不用摸了,那里刻的是一首诗。”
郭靖见寒风这样说,一愣,道:“过儿,你怎知道这刻着一首诗,莫非你以前来过这?”
寒风道:“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这里刻着一首诗,我说给你听听,看对不对呵?”
诗云:“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妄迹复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凌烟雾。”
说完寒风对郭靖说道:“郭伯伯,你逐个字摸过去,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郭靖挨个字摸过去,上面刻的字果然和寒风说的分毫不差。
郭靖道:“过儿,真是奇了,上面刻的字和你说的一字不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寒风道:“郭伯伯,你先别急,你刚才摸石壁上的字有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
郭靖想了想,忽然发觉,有伸手去摸,发现那些笔划与手指全然吻合,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写出来一般,不禁脱口而出:“用手指写的?”
这时丘处机接过话题,道:“不错,此事说来骇人听闻,但确是用手指写的!”
郭靖奇道:“难道世间当真是有神仙不成?”
丘处机道:“这首诗是两个人写的,两个人都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
书写前面那八句之人,身世更是奇特,文武全才,超逸绝伦,虽非神仙,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杰。”
郭靖大是仰慕,忙道:“这位前辈是谁?道长可否引见,得让弟子拜会。”
寒风听郭靖这么说,笑道:“郭伯伯,你现在想见她是见不着了,你要见她怕要等到百年之后了。”说完寒风嘻嘻一笑。
郭靖听寒风这么一说,道:“过儿,别胡说,那是武林前辈。”
丘处机听寒风这么说,对郭靖道:“靖儿,其实过儿说的一点不错,那位前辈是先师那一辈的人物,虽然身世奇特,文武全才,超逸绝伦,终究不是神仙,怎么能逃得过生老病死呢!”
郭靖道:“这位前辈既是和重阳先师一辈的,而且文武全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杰,那我也应该有所耳闻啊。”
丘处机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坐下罢,顺便跟你说一说今日之事的因缘。”
郭靖依言在石上坐下,寒风靠在他身边,郭靖望着山腰里的火光渐渐减弱,忽道:“只可惜此番蓉儿没跟我同来,否则一起在这里听丘道长讲述奇事,岂不是好?”
丘处机道:“这诗的意思你懂么?”
郭靖此时已是中年,但丘处机对他说话的口气,仍是与十多年前他少年时一般无异,郭靖也觉原该如此,道:“前面八句说的是张良,这故事
弟子曾听蓉儿讲过,倒也懂得,说他在桥下替一位老者拾鞋,那人许他孺子可教,传他一部异书。
后来张良辅佐汉高祖开国,称为汉兴三杰之一,终于功成身退,隐居而从赤松子游。
后面几句说到重阳祖师的事迹,弟子就不大懂了。”丘处机问道:“你知重阳祖师是甚么人?”
郭靖一怔,答道:“重阳祖师是你师父,是全真教的开山祖师,当年华山论剑,功夫天下第一。”
寒风插口道:“郭伯伯,你没明白丘师祖的意思。”
你说的是重阳祖师出家后的事,而丘祖师问的却是重阳祖师出家前是什么人,对吧?
说着向丘处机做了询问的姿势。
丘处机一见,道:“过儿说的不错。”
郭靖听丘处机这样说,心里越糊涂了,心想:“过儿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他是直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对寒风道:“过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寒风没料到郭靖会这么问,一愣,马上说道:“是从丘师祖的话里听出来的啊,你想啊,重阳祖师是全真教的开山祖师,当年华山论剑,功夫天下第一,这个人人知道,为什么丘祖师还要问你呢?”
若是二十一世纪的寒风绝对不知道怎样回答,不过灵魂进了杨过的身上,连杨过的聪明机变也继承了,杨过的聪明机变少有人敌,就连号称“机变无双”的黄蓉也不敢说一定胜过杨过。
郭靖听寒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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