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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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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招待第5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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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联系是什么意思了。”
    “他与你联系过,对吗?”
    “他给了我那张纸。”
    “现在,”梅森说,“我要问你,案发当天晚上你在晚餐上吃了些什么?”
    “我与阿彻先生一起用晚餐,我吃了法国炸虾,我们合用了一瓶智利产的红葡萄酒。”
    “你是如何从饭店走到案发现场的?”
    “我们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
    “现在听我说,”梅森说,“星期六上午,你接到了阿彻先生写的这张备忘录,条上是这样写的,”接着梅森念起来,“我们一起在金狮饭店用过晚餐,我吃的是嫩烤小鱼片。我们喝的是智利产的红葡萄酒。你记不清什么牌子,只知道是智利产的。你吃的是法国炸虾。我们从饭店沿哈维大道前行到达默里路,从默里路驶到科雷斯特韦尔大道,然后沿科雷斯特韦尔大道驶向案发现场。我正准备点烟时发生了抢劫案,点烟器从我的手中掉下,落到了车座上……”
    “备忘录上还有许多,拉维娜夫人,现在我问你,这张纸是否给过你,你是否看过这张纸?”
    她无望地看看佛里奇。
    佛里奇说:“法官先生,我抗议这样的提问。我抗议对证人使用这样的弹劾方法。那张纸应首先验证。”
    “无效。”法官埃根果断地说,“回答问题。”
    “是的。”她说。
    “你看过这张纸,今天上午的证言也是以这张纸为依据的,对吗?”
    “我……”
    “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不喜欢提出抗议,但是,我坚持认为,这样的讯问无根无据,这样提问出的事实不能作为证据,这种法庭调查是不适宜的。仅仅因为阿彻先生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又把这张纸传给了证人,这根本不能说明,证人的全部证言都不是自己回忆起来的。假如说,阿彻先生仅仅在纸上写了一句‘被告即抢劫犯’,我们就可以据此提出证人的所有关于这方面的证言全部无效,因为她看了另一个证人的提示。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抗议无效。”法官埃根厉声说。
    马莎·拉维娜说:“作证之前我看过那张纸,但是我的证言并不以那张纸上的内容为依据。我以我自己的回忆为依据。”
    梅森说:“控方律师已经给你拟出讲稿,你已经背得相当熟练。”
    “法官先生,我抗议!”佛里奇叫喊着,“这是侮辱本控方律师,侮辱本法庭。”
    “法庭不加评论,”法官埃根毫无表情地说,“继续调查,梅森先生。”
    “上星期五你记不清这些细节,是吗?”
    “是的。”
    “今天上午你记起来了,是吗?”
    “是的。”
    “正是因为这张阿彻先生写给你的备忘录唤起了你的记忆,对吗?”
    “某些细节的确在星期五不太清楚,现在有点清楚了。”
    “因为有了这张备忘录吗?”
    “不是,因为我有了重新考虑这些东西的机会。你星期五的提问使我很吃惊,我只是没有想起来这些东西。星期五之后我才仔细地回忆了一下。”
    “在这张备忘录的帮助之下。”
    “那张备忘录实际上没有什么重要意义,梅森先生。我了解一切发生过的事情。”
    “你全记得吗?”
    “我全记得。”
    “记得那瓶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清清楚楚。”
    “什么牌子?”
    “记不清了。”
    “喝咖啡了吗?”
    “是的,我喝了。”
    “阿彻先生喝了吗?”
    “我……我不记得那些。”
    “可能明天早上你就会记起来的,对吗?”
    “可能”
    “阿彻先生是如何把这张备忘录递给你的?”
    “佛里奇先生要求我们两人到他的办公室里,他要分别和我们谈话。他解释说,他不想让我们在一起互相谈论证词,他只是想搞清楚一些情况。”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阿彻先生第一个进入佛里奇先生的办公室。阿彻先生在那儿与佛里奇先生大约谈了15到20分钟,然后走出来,他向我笑了笑,欠欠身子也就走了过去。”
    “不过还是把这张纸丢给了你。”梅森说。
    “这个,不全是那样。”
    “那是怎么样?”
    “他又停下来与我握手,把叠着的纸条塞进我的手中。”
    “你接住了,对吗?”
    “是的。”
    “看了内容,是吗?”
    “是的。”
    “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对吗?”
    “佛里奇先生正好站在办公室门口。”
    “你在进入佛里奇先生办公室前看了纸条的内容,对吗?”
    “没有,在那之后。”
    “之后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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