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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和女儿的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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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帖凤会不会错错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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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凤并不傻。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和花春生不一个栏里的羊,永远也走不到一块。可就是从心里喜欢他。一看见他的影就会心旌激荡。她不知道,骨髓里什么时候,溜进了一只魔兽。这是个讨厌的家伙!它一直在肆虐,怂恿她去亲近花春生。她觉得如果得不到花春生,一辈就是白活了!
    机会来了,帖凤不会错过。当然,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她没来的时候,就暗暗准备好了安眠药片。尽管知道很不道德,甚至卑鄙!可事后她并不在乎,觉得很满足。
    一行人往山上走。帖凤发现,花春生有些晃,走路的样有些发飘。她的心头暗暗滑过一丝内疚。昨天夜里,他像疯了一样。
    花春生背着松塔往山下走,狠狠地摔了一跤。
    夜里没有睡好,花春生觉得两腿发飘。越是发飘,也就越想夜里发生的事。他的心也跟着发飘。
    高出一头的大背筐,山一样压在花春生的背上,双腿像安了弹簧,软软的发颠。
    刚下过雨,草和枯很湿滑。虽然小心翼翼,他还是被绊了下,失去平衡身急速向下扑倒。
    满嘴都是残枝枯,浓浓的腐烂气味,直往胸腔里钻。
    花春生静静地伏着,直到缓上气来,才从一丛山胡萝卜樱间,看见许多松塔摔了出去,隐没在面前的草丛深处。他勾手解开左侧的背襻,抽身坐起,回头看见一段手指粗细的木通藤仍在晃动,原来是它刚才绊倒了自己!
    一只松鼠从面前的黄波萝树上轻盈地窜落,飞快地奔向草丛里的松塔。
    弱小的松鼠抱起比它大了许多的松塔,蠕动着小嘴儿,旁若无人飞快地啃着。花春生心里暗笑,便“哈!”地大喝一声。小家伙陡然受惊,松开松塔,人样直立,两前爪悬于胸前四处张望。“呃啊——!”花春生接着-干-咳了一声,松鼠这才发现,危险原来就在身边,情知还是逃命要紧,于是前爪扑地,长尾一摇,嗖地没影儿了!
    花春生拽着背筐的背襻,边往下拖,边弯腰把滚落在草丛的松塔装回筐里。
    继续下山。
    几乎是一步一喘。好容易捱到小木屋。往后一仰,背筐和身同时摔在松籽堆上。连解开背襻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浓烈的松油味往鼻里钻。
    帖凤正扎着白围裙揉馒头,看到花春生狼狈的样,她低头抿嘴笑了。
    花春生仍然在想他们之前间的事,于是便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今后该咋样对待帖凤。一夜过后,一切都变得复杂了。
    两人都没说话,花春生脱掉满是松节油的上衣,仰在炕上休息。
    帖凤揉完了馒头,又切土豆丝,菜刀欢快地在菜板上跳跃。她的脸色随着花春生的叹息,阴郁了许多。
    春生!我知道,你为啥叹息。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俩的事,到此为止。我说话算数。我对自己,早有打算,或者嫁陈哲,或者嫁褚世格,或者谁也不嫁。反正不嫁你。那天,那个叫张莹的一来,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有戏。
    花春生很累,耳边的剁菜的声音渐渐变小,睡意慢慢涌了上来。
    突然,外面传来了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花春生被惊醒了,他抬头询声望去,见刘基平背后驮着着个人已奔到了小木屋前。他弓着腰,大张着嘴直喘,脸色涨得紫红,汗珠豆似的往下滚!背上的那人像睡着了似的,两条胳膊面条似的在他的胸前晃来荡去。
    是陈哲!
    接着,大家都回来了!
    帖强说,褚格的钩,从树上掉在了陈哲的后背上。当时他弯着腰捡松塔。
    突然,花春生想起了那次吵架,心脏一下抽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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