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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吕颐浩(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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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钱塘去了,那军中有人不满,想要作乱肯定是挡不住的。而且吕相公发挥了一下逻辑推理能力,听曲端的意思这官家后面还有得作妖,就证明这场什么退位风囘波最后应该还是被摆平了。
    【颐浩至江宁,奉明受改元诏赦,会监司议,皆莫敢对。颐浩曰:“是必有兵变。”其子抗曰:“主上春秋鼎盛,二帝蒙尘沙漠,日望拯救,其肯遽逊位于幼冲乎?灼知兵变无疑也。”颐浩即遣人寓书张浚曰:“时事如此,吾侪可但已乎?”……】
    读到这里,吕颐浩只是托着下巴盯着张浚,然后问道:“张相公解释一下?我这里为什么要写信给你?你在这书里这个时间点在做什么?”
    面对他近乎是无礼的毫不客气的逼问,张浚默默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过说实话,他在这伪书里除了什么富平、淮西之类的事情之外,好像还是好话居多,便把之前读到自己传里提到的相关内容给简要概括了一下,大意就是这书里的自己不仅约了吕颐浩,还有张老财、韩世忠他们一起去讨贼。
    哦对了,还有个没死的刘光世。【此处可见之前的张浚传】
    【浚亦谓颐浩有威望,能断大事,书来报起兵状。颐浩乃与浚及诸将约,会兵讨贼。时江宁士民汹惧,颐浩乃檄杨惟忠留屯,以安人心。且恐苗傅等计穷挟帝繇广德渡江,戒惟忠先为控扼备。俄有旨,召颐浩赴院供职。上言:“今金人乘战胜之威,群盗有蜂起之势,兴衰拨乱,事属艰难,岂容皇帝退享安逸?请亟复明辟,以图恢复。”遂以兵发江宁,举鞭誓众,士皆感厉。】
    【将至平江,张浚乘轻舟迓之,相持而泣,咨以大计。颐浩曰:“颐浩曩谏开边,几死宦臣之手;承乏漕挽,几陷腥膻之域。今事不谐,不过赤族,为社稷死,岂不快乎?”(众人听了也是齐齐肃然相对)浚壮其言。即舟中草檄,进韩世忠为前军,张俊翼之,刘光世为游击,颐浩、浚总中军,光世分军殿后。颐浩发平江,傅党托旨请颐浩单骑入朝。颐浩奏:所统将士,忠义所激,可合不可离。傅等恐惧,乃请高宗复辟。师次秀州,颐浩勉励诸将曰:“今虽反正,而贼犹握兵居内。事若不济,必反以恶名加我,翟义、徐敬业可监也。”次临平,苗傅等拒战。颐浩被甲立水次,出入行阵,督世忠等破贼,傅、正彦引兵遁。颐浩等以勤王兵入城,都人夹道耸观,以手加额。】
    “吕相公果然是胆略过人……”先前对吕颐浩领了归德军节度使还有些不满的诸武将们现在也是由不得他们不服了,曲端更是出言道,“吕相公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是遇见大事果然是个拿的出主意的,不像有些人就只会抹眼泪……”
    开玩笑,他曲大虽然白天在外面是木党成员不假,到了这读书会,他和张德远可是还有血海深仇没算呢!
    其他人均是早就知道张浚和曲端在这本宋史里的过节了,所以对他的反应也是习以为常。李纲、许景衡还有宇文虚中他们远离东京中枢有段时间,也不是十分了解内情,只有吕颐浩觉得曲端对张浚的这个态度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冷笑一声:“老夫在东南都曾听说你们在东京什么木党水党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曲节度好像还是张枢相手下得用的伶俐人呢,今日一见,怎么就这个态度?”言下之意就差没说你们这是窝里斗还是狗咬狗了。
    在场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顿时都变了脸色,毕竟曲端要是把在这书中他和张浚的过节给抖出来,那估计又要平白无故掀起一场争执,不过曲端虽然和张浚有过节,但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欢吕颐浩的跋扈劲儿,便也只是哼了一声,嘲讽道:“张枢相在这书里有意思的事情那可太多了,现在要是就都抖出来岂不是喧宾夺主,扰了吕相公的雅兴?吕相公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读完再说吧。”
    吕颐浩盯着曲端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还在思索到底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这般有恃无恐的呛自己,亦或是在思索等离开了这里该用什么手段来教训他,这边吕公相看着气氛不太对,赶紧出来打圆场了:“虽然此处言谈无忌,但毕竟都是朝廷大员,总归要讲几分体面的吧?”
    不是,怎么就言谈无忌了,谁规定的?吕颐浩再度带着几分疑惑去看吕好问,心想当时在南阳行在知晓你吕公相是个软柿子好捏,现在已经沦落到这般放纵他们的程度了?
    吕好问迎上他的眼神,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因为此间发生的事情白天在外面都是不记得的……不然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言下之意你吕相公就是不留隔夜仇,但也架不住完全忘了这回事啊!
    吕颐浩顿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只得继续往下念自己的“故事”。
    【朱胜非罢相……】
    “什么东西,他之前难道是宰执?”吕颐浩虽然之前在心中告诫自己无论读到什么都不要惊讶,但还是没忍住。毕竟上次朱胜非搞出的那个破事对他而言,算得上是真正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人人都知道他吕相公还曾经是朱胜非的举主,弄得他着实非常难堪。
    张浚心想不止朱胜非是宰执,你马上也要当宰执,而且还都被赵鼎轻而易举地给撵出去了,你现在就气成这样,再往下读怕不是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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