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张梦心说着，亲着黄念心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黄念心一见张梦心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张梦心来：“娘，您别哭，念心不哭了，您也别哭了。”张梦心见黄念心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黄念心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黄念心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念心说错什麽了？念心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张梦心又打了黄念心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黄念心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不嘛，不嘛，为什麽念心不能？为什麽您是娘，念心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张梦心一听，又被黄念心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娘，念心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黄念心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交欢。”张梦心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袖了。“娘，念心真的好想和您。念心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麽不让念心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念心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念心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念心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念心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黄念心压在张梦心身上撒着娇。张梦心听，极受震动，抱着黄念心的头，深情地注视着黄念心，怔了半天，又亲了黄念心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但是张梦心毕竟是久旷之人，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为什麽干不成？”黄念心插言道。“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那么紧，洞口处还有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张梦心耐心地给黄念心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什麽叫、呀？您的在哪里？让念心看看。”“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就是的标志，娘早已不是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插进女人的中去，就必须首先从过，一进去就把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说着，张梦心掰开自己的，指点着让黄念心看：“这就是被你爹弄破留下的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给你。念心，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娘，念心听你的。”黄念心向张梦心发誓。“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张梦心嘱咐黄念心。“娘，您放心，就是打死念心也不会说的。”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後，黄念心就和张梦心分开了，张梦心是怕影响了黄念心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黄念心，张梦心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黄念心，她大黄念心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黄念心很满意。不过，黄念心当时还不太明白张梦心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一方面是因为黄羽翔的突然去世，张梦心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黄念心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黄念心自身的原因。后来黄念心从张梦心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黄念心满百日时，张梦心曾请有名的相士为黄念心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黄念心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张梦心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张梦心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张梦心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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